终于停课进入考试周了。乐妈长长舒口气。
可是,日子总是在一件事接着一件事中度过的。
先是我的直接领导,教研室主任,早看我上的一门课不顺眼了。为啥不顺眼呢?因为他认为我把他课的内容都讲完了,我上完课,导致他没办法讲课,或者没办法让学生喜欢他的课。所以,从去年开始,他就找事,从一开始要缩减我的课时量不成,到下学期直接取消我这门课的设置,让我去上其他课。说句实在话,我就是一个懒人,根本就不想上课,没有我的课才好呢。但是,我不想上是我的事,你直接给我取消,这不明摆着欺负到我头上来吗?我一般不发脾气,但并不代表我是没有脾气的人。乐妈决定跟他死磕,非要让他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。
乐爸一看咋了毛的我,立马先把我按在家里,不让我去办公室,而由他出面去找教研室主任谈。乐爸的理由是:都是同事,不能闹得太僵,能心平气和解决的问题,不能跳起来直接去挠人家的脸。人家也得要脸面不是。再说,他要真不要脸,绝对不用你去挠,我直接打他个稀巴烂。好吧,有人护着,感觉也不错。
脸也没挠,也没打,事情就在平静中解决。教研室主任见了我比以前更亲热,有话没话都要找话说。我很别扭。我就是一个直接的人,爱恨情仇都在脸上。但人家热脸贴上来了,我还真不好意思给个冷屁股。所以这两天我极少去办公室看书。就为了躲着这种人。乐爸劝慰我,这么老了,也得学会不动声色了。嗯,慢慢学吧,活到老,学到老。
接着是一个朋友,要二婚了,谈个恋爱还闹得轰轰烈烈的,动静不小,二天一小吵,三天一大吵。这不是关键,关键是,一吵架就来找我哭诉。我就是一个垃圾桶,一个灭火器。我就纳闷了,我跟乐爸吵架的时候,咋就没想到找人哭诉呢?也就俩人闷在家里死磕。
然后就是学生的课程论文,布置的时间短,学生们马上进入考试周,所以马马虎虎就这么过去吧。严厉的表情,宽松的动作,这是我对他们的策略。结果是皆大欢喜。
我想到一个论文题目,与导师商议,导师答复:题目很好但很难,短期内你写不出来。你直接写个容易点的。一个星期内给我提纲。我内伤呀,这不是自己没事找事吗?我原本就是想慢慢写(其实是各种悠哉写)一篇论文而已,这个好了,被上套了。
今天接到通知,下学期全校研究生必修课表又排出来了,曲阜日照校区两边跑。问:不跑行不?答:不行。人手不够,必须跑。泪奔。
其实,想想最近的国球,想想刘国梁,我这样的日子还是很平静的。
日子就是这么慢慢过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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